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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第 138 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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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心瘪着嘴,退了出去。

榻上的美人一直保持着如此动作,一刻钟后,她突然“咚”的一声,摔在了榻上。

池知秋捂着胳膊,麻得她龇牙咧嘴,面目狰狞,心里暗骂:这个傅鸣蘅,平常有空没有就跑来这里,今天这个关键的时候,怎么不来了?

她气得双手环胸,翘起了二郎腿,高高翘起的那一只还在不停抖动。

“臭阿蘅!你还不来表个态,我就,我就,我就翻脸不认账了!”

傅鸣蘅正被定国公喊在书房里教训。

屋外的日头晴好,终于褪去了接连数日阴冷,春日里暖煦的阳光透过窗柩洒进地面,惊起一片飞尘。

“昨夜上元夜,京城上空被人放飞了无数孔明灯,结果孔明灯突然生起蓝色火焰,如鬼火一般,吓得赏灯的百姓四处逃散,如此异像,皇上闻之后大怒,令京兆衙门彻查。”定国公面无表情地说完,随后冷眼睨向他:“那孔明灯是你在摘星楼放的。”

傅鸣蘅向他拱手道:“幸承明宜公主昨日相邀于摘星楼,孔明灯确实是我着人所放,只是为何突生异像,鸣蘅也实在不知。”

他面上一片坦荡真诚,眼底里带着疑惑,倒叫定国公也不禁困惑起来:“哦?是吗?”

“事情发生后,我便立即赶去了查看情况,只是却什么也没查出来,不知京兆衙门可查出了什么?”

他问的坦坦荡荡,但已经是个人精的老狐狸还是察觉出了其中的意味来,他嗤笑道:“京兆衙门都没查出什么来,你又能找出什么!”

傅鸣蘅神色依旧淡淡,定国公双眸略眯了眯。

京兆衙门确实没有查出什么,那些孔明灯要么只剩下一些燃完的碎渣,要么被那些灭火的人尽数损毁,没能在上面找出任何的不同点来,而且此事在他们查到了明宜公主身上后便谨慎得不敢再查下去了。

京城人皆知明宜公主是庆元帝的掌心明珠,即便生母已经亡故,但养母好歹也是四妃之一,背后亦有深深的势力扎根京城,京兆衙门将查来的无果报了上去,并隐晦提及了明宜公主恐怕涉嫌其中,果真惹来庆元帝一顿骂,但好在骂完了,并没有给下其他吩咐。

庆元帝当即喊来了明宜询问,可惜明宜一问三不知,面上还带有昨夜惊吓之后的惨白,庆元帝虽宠爱她,但前朝事忙,他甚少能关注但明宜平常做什么,他给她的自由实在过多,但竟想不到她居然出宫与男子相会,而这个人还是曾经的义勇侯的独孙,当即便喝令她以后不许再无其有任何交集,并下令将她禁足宫中三月。

庆元帝早就知晓了傅鸣蘅被定国公接回京接入府中培养一事,即便内心有忌惮,但义勇侯世子和傅鸣蘅的赦令是他亲自下的,为显帝王仁义,赦免了与义勇侯贪污军饷案并无关系儿孙,那么他们再做什么,庆元帝已管不着了,更何况他不认为一个当年被抄家流放时还是个稚童的少年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庆元帝多疑着,却也自负着。

此事虽事出蹊跷,不过也只是吓了京城百姓一跳,并没有出其他祸事,可以留待以后慢慢查,真正让庆元帝焦灼的,竟是七皇子慕容舍让人呈上他案头的一封急报。

昨夜七皇子在下榻的驿馆中突然遭受一群来路不明的黑衣人刺杀,虽得护卫相互,却还是受了伤,但他却连夜带着王妃与身边护卫出了京城回缙州,直到第二日庆元帝收到他那封言辞切切的信时,才知道这一切。

信上容舍的字迹写得又潦草又迫切,语句里写尽了他当时的恐惧与委屈,写到他胸无大志,自知文采不及几个兄长,只想此生平平安安的过着,却在京城遭此意外,他在京城无甚根基,亦无自保能力,请父皇宽恕他不告而别的罪过,待明年除夕再回来同他请罪。

庆元帝看完,震怒地立即拍了桌子,本还以为两年不见自己这个儿子好歹能成一些事,结果却还是这么胆小,被一场刺杀就吓得往封地跑,能成什么大事?

然震怒的同时,心底又隐隐的舒了一口气,这么胆小的儿子,看来封地蓄养私兵之事,算是空穴来风了。

之后让自己的暗卫前去探查,果然驿馆里还留着刺杀之后的乱像,满地的烂椅残窗,散乱着书籍还有女人衣服,一室的血腥气,有几个受重伤昏迷的护卫并没有带走,让人留在京城照顾。

淑妃知道事情之后,来寻庆元帝哭了一场,言语里都是请求他能怜爱她们母子一些,她们不争也不抢,只想好好过日子罢了。

这么多年,庆元帝自然知道她不争不抢的性子,见美人落泪,心肠又软了一些,给容舍下了一些让他在封地受的不轻不重的罚之后,此事便也算过去了。

然以庆元帝多疑的性子,此事自然想到了不久前还让人弹劾了容舍的三皇子,他了解老三是个什么性子,这像是他能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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